叔們的青春營火晚會,迪拉 ╳ 陳陸寬大黑熊合體:為了賺錢辦音樂祭是白痴!

叔們的青春營火晚會,迪拉 ╳ 陳陸寬大黑熊合體:為了賺錢辦音樂祭是白痴!

作者BIOS monthly
日期03.10.2019

時間倒轉回一年前,迪拉揪李英宏、Leo 王一起出發野外。三天兩夜南投山腰上的黑熊音樂祭,一群 city boys 在樹林裡風裡歌聲裡,飄飄然感受到 chill 又鬆的魅力。後來主辦方之一的 PUZZLEMAN 剛好就找上迪拉接手黑熊,他也玩得開心:「大家都知道我什麼都搞過,雜誌也辦倒了,也辦過展、弄過書,今年最新的計劃就是時下正夯的露營音樂節,要把原本黑熊那個獸性大發,變成『大黑熊』。」 

除了在陣容上安排顏社 ALL STAR、話題新人陳嫺靜參戰,迪拉也尋找更大的場地、更狂的設備(敬請期待滑水道),秘密武器是把多年好友、台北最讚餐酒館貓下去陳陸寬挖來進駐碉堡,貓下去霓虹碉堡森林派對場,即將登場。

Q、兩位這次合作的機緣為何?

迪拉起頭:「因為我之前去露營音樂節,基本上從來沒有睡著過。我們這種大叔睏袂去,就想說不然來搞個夜店?就想說這麼 hardcore 的,一定要找阿寬。」

回憶去年黑熊,同行的李英宏晚上十點左右彈起吉他,顏社大家一起唱~♪ :「就有個媽媽衝出來罵說,『啊不卡緊去睏啦?』那時候才十點⋯⋯所以才想說今年要搞個夜店,讓不想睡、睡不著的人有地方可去。」

給不眠者的跨夜派對,迪拉腦中想起了這位在敦北為台北迷途者點一盞燈的好友,款款情深:「我跟阿寬認識多年,他一直在想說我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找他去辦活動。」貓下去與顏社多年來終於搬到檯面上的兄弟情,大黑熊合體,正是好時機:「要魯小他,就是直接搞大場這樣。」

兩人七月時一起去場勘,擴大舉辦後,地點移到大甲一個更寬廣的農會牧場。走進碉堡,廚具設備一無所有。原來這就是野炊啊,阿寬眉批:「害我嚇到屁滾尿流。」

Q、強強聯手,「貓下去霓虹碉堡森林派對場」到底是怎樣的派對?

迪拉從 DJ 陣容談起:「因為這次在中部辦,以前中部是銳舞大本營,我們這次有個主軸是『傳說中的戶外銳舞派對的風格』,DJ 也會往這個方向去找,營造九〇年代氛圍。」

銳舞派對是什麼?那是把妹撩哥先放一邊,專心享受音樂,心無旁騖擺動的精神:「每個人去那邊就是要被聖靈充滿,不是那種今天去夜店要打扮很漂亮什麼的。」 

阿寬也開始憶青春:「往回推十五年前、二十年前,其實東西是更簡單的,人的行為模式很純粹,可以直接展現那種狂喜的狀態。」迪拉嚴正澄清口吻:「他講的滿對,如果這次大家誤會會有什麼 EDM、踩高蹺,是沒有這種東西的。」

有了音樂,還要視覺。大黑熊邀請到 Fuji Rock、Summer Sonic 長期合作的裝置藝術家日下部泰生,若你有幸在 Fuji Rock 搭纜車抵達 こだまの森的 DAY DREAMING Stage,日下部泰生那融合自然與抽象意趣的彩繪,這次也將在碉堡裡綻放。想像一場遠遊,穿越森林,抵達荒廢已久的碉堡,霓虹彩繪漸漸點亮,音樂飛舞,一場九〇年代的銳舞派對也即將展開——

這般場景,迪拉忍不住形容:世外桃源。講完自己後悔:「很不想用這樣的詞,拜託不要寫出來。不要從我嘴吧裡說出來!太丟人了!」(還是忍不住寫了)

一旁阿寬感嘆,「那天還在聊說,現在也不敢講村上春樹,聽起來有點太老了。」

好的,謝謝兩位的情懷。我們進入下一題。


 

插播:和顏社哥哥們山中尋奇。

Q、相信氛圍一定是讚的,那「貓下去霓虹碉堡森林派對場」有什麼吃的喝的?

迪:「哈哈哈哈,我本來魯小他做沙威瑪,就要買那台機器。」
寬:「而且他要四台在那邊轉,像光明燈那樣!幹,一台五萬欸⋯⋯」

雖然覺得沙威瑪機很屌但還是忍痛不花二十萬(?),最後阿寬決定從童子軍野營概念出發,以燒烤為主,變化大家常見的燒烤元素,但更加精緻。豬雞牛蔬菜等等當然不缺席,好吃的米腸、香腸也會以更多轉化登場,另外還有「不能說的香料爆米花」、魷魚絲,仙貝米果與三角玉米片,辣醬、涼拌配菜⋯⋯簡直讓人流口水。

但還有一挑戰是餐具。黑熊與自然貼近,環保已內化成活動精神,不能用一次性餐具的規定一開始也讓阿寬陷入苦思。

寬:「最後決定用粽葉去包裝燒烤食物,加上雞尾酒這樣,有趣好吃的東西。」
迪:「像那種泰北烤肉不是會放在香蘭葉上面嗎?台式烤肉放在粽葉上,應該是滿酷的。」 

另外要成就完美 party drink,阿寬也與金色三麥合作,黑啤和 lager 各做一款雞尾酒,軟性飲料則以麥汁為底。派對雞尾酒,就他看來不需要什麼太高深、太烈的味覺語言,最好柔順有點氣泡,大家喝得爽爽的可以隨時開始跳舞,或者再來一杯,氛圍 chill 最重要。

Q、這次活動,最大的挑戰為何?

阿寬皺眉:「那就不是一個可以做餐的地方,這就是一個很大的挑戰。這麼多東西要怎麼去山上?整晚氣氛要有怎樣的轉折?像我現在大概三四點是極限了,這個年紀的節骨眼上要想一下,節目怎麼從晚上弄到白天。」(在場眾人點頭)

認識阿寬的人都知道他自我要求高,以至於每次活動前看起來都 hen 煩惱:「主要是我們出去不能隨便啦,要做到一個標準,就要衡量現實條件和我們能做多少。」

迪拉一旁比讚燦笑:「他還是想要在山頂上樹立貓下去的標準,很棒!找他很 OK,絕不擺爛的男人。」

備註說明:「都是我在出餿主意慫恿他,因為後端實際問題要他解決。我個人沒有什麼困難,自從他答應我那一刻,我的挑戰就都解決了^^」

Q、總歸來說,「貓下去霓虹碉堡森林派對場」想給大家帶來怎樣的體驗?

迪拉轉頭望向阿寬:「他這樣問法,好像我們在做一件滿了不起的事情⋯⋯」

但玩得開心本就不需要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。迪拉想像未來這會很美好:「我們兩個中年男孩可不可以有個很有趣的回憶?我魯小他來弄一場,他很辛苦解決完後一邊幹剿我,狠狠撐過去,接下來五年可能每次喝酒他就說『幹,迪拉,大黑熊那個真的是⋯⋯』我覺得這會是個美麗的回憶啦。」

所以,說到底也是想做件任性的事。但如果做得很好玩,是不是大家可以一起玩?迪拉接著說:「如果有人為了賺錢辦音樂祭,他真的是白癡,白癡中的白癡,基本上台灣不太會有人成功。所以大黑熊音樂祭對我來說真的就像長假,就是一個搞得自己很累的假期,像 beach boys 在海邊搞個小屋,逃離你令人厭惡的日常生活。」

從反町隆史到迪拉(?)、從 beach boy 到 mountain boy,大黑熊也 chill 也狂,想讓人進入世外桃源(硬要用兩次)。迪拉抱著共享任性的心情:「搞不好我只辦這一次也說不定,希望搞到真的很狂很好玩,所有今年來參加的人都覺得,哇這個應該不會再有了吧~」

任性之下無完卵,苦主阿寬陷入痛苦小宇宙:「他跟我講的時候我心裡是完全痛苦的,幹三小怎麼會有這種東西,我那天沿途都在想,苦惱,這個該怎麼辦。」

迪:「我們在高鐵上不是聊得很開心嗎?哈哈哈。」
寬:「難道我要哭給你看嗎?我回來就,幹、痛苦、挫屎,要怎麼辦⋯⋯但我們會從一團迷霧中把線條弄清楚啦!一定會把它弄出來的。冒險是我們一直在做的東西,就算不擅長,可是還是會把他弄出來。」不愧是絕不擺爛的辣個男人。

大家那麼愛找阿寬和貓下去,無非是因為他太過認真,每次都端出超乎想像的創意。阿寬痛苦參戰,平心而論知道越大的挑戰,未來成長越多:「每次都覺得出去做活動有那種『痛痛爽』的感覺,很痛苦、更痛苦,但是做完之後又覺得我們又會了一些什麼其他技能。」

看阿寬這麼痛苦,想必屆時會很精彩,歡迎大家來把快樂建立在他的痛苦上(?)好吃好喝又好玩,一起在大黑熊感受長假。

【大黑熊音樂祭 Daikuma 2019】
2019.10.09 前夜祭,10.10-10.11正式演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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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貓下去霓虹碉堡森林派對場】
2019.10.10 ALL NIGHT LONG


【幹話時間:賣檳榔發大財】

寬:「我們可以賣檳榔嗎?」
迪:「可以啊。」
寬:「我覺得賣檳榔搞不好會賺錢。」
迪:「賣檳榔不錯欸。」 
寬(急忙吩咐):「寫起來寫起來,要賣檳榔。高雄原子龍,叫他直接配上來。」
迪(深思):「我怎麼覺得檳榔比酒還好賺啊。」
寬:「那我們就只有兩個服務,一個是換錢、一個是賣檳榔。」
迪:「那我只好在你旁邊擺一攤結冰礦泉水。」

溫馨兄弟情。

【幹話時間二:飛蛾撲火】

我問說,感覺阿寬根本性格 M,習慣趨向痛苦?

寬:「幹,我根本都是被迫的。」
迪:「他的人生就是飛蛾撲火,人家酒吧匾額放『不醉不歸』,但他的可以放『飛蛾撲火』,就是他的人生。」
寬:「也不是吧,我就一個餐廳現在要存活下去這麼痛苦,可能要放『同歸於盡』。」

#迪拉 #顏社 #音樂祭 #音樂 #陳陸寬 #貓下去

BIOS 通訊,佛系電子報

撰稿溫若涵
圖片提供貓下去敦北俱樂部與俱樂部男孩沙龍、顏社
責任編輯李姿穎 Abb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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